“咱們是按摩小姐，都有正規的按摩證，屬於正當經營，這是明面上的，至於暗地裡怎麼按摩或者說能做到哪種程度的按摩，這就要看咱們老闆的實力了。如果你投靠的老闆他根基不穩的話，那你肯定會吃虧。我剛開始出來幹的時候也不懂，覺得那些大的娛樂場所太張揚，雖然生意很紅火，但是太顯眼，容易成為警察打擊的目標，所以我不敢去，我就到那些小地方工作，誰知道越小越容易被抓。”17號小姐說。
“咱們是按摩小姐，都有正規的按摩證，屬於正當經營，這是明面上的，至於暗地裡怎麼按摩或者說能做到哪種程度的按摩，這就要看咱們老闆的實力了。如果你投靠的老闆他根基不穩的話，那你肯定會吃虧。我剛開始出來幹的時候也不懂，覺得那些大的娛樂場所太張揚，雖然生意很紅火，但是太顯眼，容易成為警察打擊的目標，所以我不敢去，我就到那些小地方工作，誰知道越小越容易被抓。”17號小姐說。
“為什麼？”
按摩小姐 “那我先問你，你當初為什麼選擇到香水泉來？”
“香水泉是山市最大的洗浴中心，我想它的生意肯定很好，所以我就到這裡來了。至於別的我從來沒想過，更沒想到警察會來抓人。”愆兒說。
“你來對了。”17號小姐接著說道：“你知道嗎，越是大的地方越安全，因為大老闆都是些神通廣大的人物。聽說咱們老闆在山市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。”
按摩小姐 “咱老闆黑白兩道通吃？”愆兒很吃驚地問.
“對呀。今天咱倆在包房裡見到的那個客人、就是我給他做按摩的那個客人，他叫唐發五，是山市的大管道。”
“大管道？多粗的管道？”愆兒邊問邊想著自己所見過的最粗的管道，她想起她小時候經常和好幾個小朋友一起鑽進那些大管道裡捉迷藏，那應該是她所見過的最粗的管道了。她想像不出唐發五怎麼會和管道聯繫到一起的。
17號小姐被愆兒的問話給逗樂了，她故意逗愆兒：“你是問他身上的那個東西有多粗？”
愆兒的臉騰地一下紅了，她打了17號小姐一下，說：“沒正經。我是問他為什麼叫大管道？”
“傻子，你什麼都不懂。大管道就是說他在黑道上是個數一數二的人物。”17號小姐說道。
“哦。”愆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。她又問道：“那咱們老闆怎麼個通吃法？”
按摩小姐 17號小姐看著愆兒滿臉疑惑的樣子，想她是個新手，在這裡面太無知了。
17號小姐說：“你想啊，如果咱老闆跟上面沒有鐵的關係他就敢開這樣的娛樂場所，那他得有多大膽啊！他就是再有錢，也不行，別的不說，就說那些警察隨時查你，你還能做生意嗎？還有，那些混混三天兩頭砸你的場子，你的生意同樣也做不了。你說是不是？”
“可警察今天來了，而且還抓走了人，我也沒看出老闆他有多神通……”
按摩小姐 17號小姐連忙打斷愆兒的話說：“噓，小點兒聲，要是你的話被別人聽見，對你可就不好了。你不相信咱老闆的神通，我信！”
愆兒愣愣地看著17號小姐，她還想問為什麼但又沒說出口。
按摩小姐 17號小姐說：“你信不，明天，那些被抓走的人都會給放回來。”
愆兒看17號小姐像半仙兒似的一副料事如神的樣子，她半信半疑。她改變了急於離開香水泉的打算，她要看看明天到底會出現怎樣的結果。
按摩小姐 第二天下午，那些被抓走的小姐果然都給放了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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